第二百零三章 前进，不择手段的前进！

　　【查尔斯·泽维尔（临时）：那个位置又需要一个符合他们的需求的执剑人，这个执剑人需要满足种种需求，而程心完美的满足了他们对于完美执剑人的幻象。】
　　【查尔斯·泽维尔（临时）：你们还记得云天明和胡文对程心的印象和评价吗？】
　　【查尔斯·泽维尔（临时）：程心对谁都好。】
　　【查尔斯·泽维尔（临时）：这话不是褒义或者是贬义，而是单纯的一个陈述。程心对谁都好，这是一种美德，一种她本身善良的体现。】
　　【查尔斯·泽维尔（临时）：但问题就在于这一点，所以程心才是最不能当执剑人的。】
　　【查尔斯·泽维尔（临时）：程心对谁都好，那么这个谁，会不会也包括三体人呢？假如三体人入侵，程心会不会诞生这种想法：如果我按，那么两个世界都要死，如果我不按，那么只有一个世界会毁灭，说不定两个世界还能共存，大家都好啊。】
　　【艾瑞克·兰谢尔：罗根要是在这里，一定要骂你。】
　　【查尔斯·泽维尔（临时）：是的，我知道。但我认为，这种情况既有可能诞生。】
　　【戴安娜·普林斯：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程心就算再善良也不可能迂腐到这种地步吧？】
　　【布鲁斯·韦恩：会的，会有这种可能的。我见过的疯子有很多，所以我知道不论是听起来多么离谱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布鲁斯·韦恩：而且以程心之前的表现，这种可能性并不小。】
　　【影像继续】
　　【艾aa把程心送回家后邀请她在第二天去一个地方。】
　　【第二天，程心走出门就看到了一辆开着车门的飞行车，她进入车内时发现艾aa并不在里面。】
　　【飞车带着艾aa飞出钢铁丛林，来到了自然的世界。】
　　【“aa！”】
　　【程心呼唤着艾aa的名字，回答她的确是一个男声。】
　　【“你好，好久不见，再见。”】
　　【砰！】
　　【枪声响起，程心顺着声音看去，最先出现在眼中的确是一抹耀眼的火光。】
　　【子弹击中心脏位置，程心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猛击一拳，她缓缓倒下，在倒下的时候，她看清了那个男人。】
　　【不是现在女性化的男性，而是过去真正的男人。程心仿佛又回到梦中，但这次是她的公元世纪噩梦的延续：这个男人是托马斯·维德！】
　　【托马斯·维德穿的衣服也是与过去一样的黑皮夹克，只是他看上去老了些，可能他是在程心之后许多年冬眠的，或者比程心更早苏醒，也许两者都有。】
　　【而他手里有着一把手枪，一把公元前的枪。】
　　【维德上前查看情况，发现程心没有死，他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悲伤？怎么可能有。】
　　【失望？也没有。】
　　【平静，如同死水一般的平静，平静之下是令程心胆寒的，如同噩梦般的疯狂！】
　　【维德手里拿着枪，一言不发走上来准备对准程心的脑袋来上一枪，彻底补刀。】
　　【“不能用现在的枪，它们每次射击都会自动在公共安全数据库中登记。”维德说话的语气与三个世纪前同程心谈日常工作时一样平淡：“我做过测试，这种公元前的枪械是可以将现代的防护服击穿的，看来你的不太一样。”】
　　【是的，程心的防护服是特质的，因为她的身份比较特殊。】
　　【“这是我的工作失误，很抱歉，小女孩。”】
　　【“为什么？！”】
　　【努力的抬着头，看着面前的如同无常索命，死神催魂般的维德，他身上的黑色长袍在这一刻仿佛真的变成了西方神话里那种死神的长袍。】
　　【“前进，不择手段的前进！！！”】
　　【维德再次扣动扳机，枪没响。】
　　【三个世纪的岁月显出了作用，枪没响。维德拉动枪栓退出臭弹，再次把枪口对准程心。】
　　【就在这时，他握枪的右臂好像自己爆炸了，一团白烟升起后，维德的右小臂消失了，被烧焦的骨肉碎片飞溅到周围的绿叶中，手枪却完好无损地掉到楼下。】
　　【维德没动，仿佛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已经消失的右小臂，然后抬头仰望，在他看的方向，一辆飞行警车正俯冲下来，还没有接触地面，就有几名带枪的警察跳到下面在气流中翻腾的深草里，他们看上去也是身材苗条的女孩，但动作敏捷。】
　　【程心看着面前的维德，她大声的质问出三个世纪前的问题：“瓦季姆是你杀的！”】
　　【“是的，阶梯计划需要他。而现在，我的新计划却不需要你。你们都很出色，但挡道的棋子都应清除。”】
　　【“那你为什么要杀我？”】
　　【“为了执剑人。我想成为执剑人，你会同我竞争，而你会成功。我对你本人没有一点儿恶意，不管你信不信，我此时很难过。”】
　　【维德没有跑，他只是看着面前的那些男人，然后告诉了程心：“小女孩，我要前进，我只能前进，不择手段的前进！”】
　　【维德被捕，最后下来的是艾aa，她的泪眼在程心已经模糊的视线中晃动着，也能听到她的哭诉声，大意是有人伪造她的电话等等。】
　　“要我说，维德做执剑人也许不是最好的选择，但绝对不是最坏的选择。”康斯坦丁反复念了几遍维德重复的话：“前进，不择手段的前进。”
　　“这要是让他当上执剑人，三体人绝对动都不敢动一下。”
　　【灭霸·萨诺斯：你这话说的不对，维德是最好的选择。】
　　【灭霸·萨诺斯：一个群体的进步是取决于少数群体的，而大多数群体只是少数群体诞生的基石，因为要有足够多的基数，少数群体诞生的概率才会更大。】
　　【灭霸·萨诺斯：可惜他不懂得隐藏，如果他能有章北海的隐藏水平，那么一切都完美了。】
　　【查尔斯·泽维尔（临时）：不是维德不懂隐藏，而是他用正常手段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