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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五行令第二部 by 即墨江城

2019-8-26 20:14

欧阳靖带着三人来到树下,回头笑道:“此树乃是林中树龄最长,树干最高的一棵大树,我在这树上筑一树屋,平日闲来无事,便在这树屋里向外眺望一番,亦是大有一番情趣。”
欧阳靖说着又拍了拍手,只见一条绳梯沿着树干滑落下来,欧阳靖当先攀上,三人紧随其后,一起上了筑在枝干间的树屋。
树屋离地甚高,三人随着欧阳靖一路攀爬,但见沿路枝干大多已被削去,只剩一些主干留着。再往上爬,就见一木制房屋显露眼前,门廊屋檐处处雕刻着一些珍奇异兽。四人进了屋内,但见屋中摆设与前厅迥然不同。屋内除了一张几案一张蒲团外再无他物,甚是简陋。
欧阳靖带着三人来到木屋窗边,引众人向外观看,众人只觉眼前一片豁然开朗,绵延数十里的林海呈现眼前,微风吹动下,树冠犹如海中波浪一般上下翻腾,发出沙沙的声音,众人被这旷世奇景所吸引,只觉得心旷神怡,一时皆是没了声音。
从树屋下来,欧阳靖又安排几人入住,皆是在先前那几座院子里,罗云虽然着急离开,但一来欧阳靖盛情难却,二来莫瑛对其冷漠的态度让他着实摸不着头脑,便也住了下来,想着找机会当面问一下莫瑛。
三人又在欧阳靖带领下在林间深处闲逛一番,林内昏暗,众多树屋中每时每刻皆燃着烛火,罗云暗自数了一下,发现林内树屋竟有上百间之多,心中讶异更甚。
晚饭过后,罗云本想去找莫瑛,不料莫瑛却是早早便睡下了,罗云无奈只得独自回房,准备第二天一早再去告别。
罗云回到房中,微微打量了一下四周,房间虽小,但布置的还算精致,桌椅俱全,椅子上还垫了厚实的绵绸,床上铺着上好的锦被,又放着两只绣着鸳鸯的枕头,被子微微隆起。
罗云觉着有些奇怪,上前掀开被子,不由微微吃了一惊,就见被子里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少女。少女见了罗云,露出嫣然一笑,轻声道:“教主让奴家前来伺候公子,还请公子早些安歇。”
少女说着悄然将锦被掀开,但见其皮肤白皙如雪,胸前一对娇乳上两粒粉色乳尖犹如草莓一般令人垂涎,玉乳往下是平坦的小腹,沿着小腹再往下却是两条笔直浑圆的大腿,大腿紧紧并拢在了一起,根部偶尔有一两根顽皮的毛发露了出来,中间一条缝隙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少女见罗云眼睛发直,愣愣地盯着自己,面上不由浮起一阵红晕,悄然起身就欲替罗云宽衣解带。罗云猛然回过神来,急忙步出门外,站在门口不住喘息。
罗云并非未曾经历过男女之事,他在江南时也曾在青楼流连忘返,只是当时他只是孤身一人,如今既然与莫瑛互生了情愫,自然还是不要再有其他非分之想为好。
罗云站在门外,听着少女在屋内轻声呼唤,一时有些尴尬,他们三人分别入住了一座小院子,此刻他也只能坐在院中,仰面看着那些参天古树。
一人从院外走进,见了罗云后轻声笑道:“春宵苦短,罗少侠怎地还不安歇?”
罗云抬头,见一盛装美妇从院外款款而入,心下一愣,急忙起身施了一礼,却不知如何开口称呼对方。
美妇见了罗云窘迫的样子,嫣然一笑道:“奴家自我介绍一下,奴家名唤欧阳怜,见过罗少侠。”说着微微蹲下身子,亦是施了一礼。
罗云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猛然惊醒,问道:“夫人复姓欧阳,难道与欧阳教主?!”
话音未落,美妇脸上笑意更甚,点头道:“奴家乃是欧阳靖的姐姐,路过此地,见罗少侠一人坐在门外,便过来问询一番,可是舍弟招待不周?”
罗云有些发窘,不知如何回答,此时房内少女又在轻声呼唤罗云,美妇闻听此声,面上笑容更甚,半晌后道:“倒是奴家唐突了,打扰了公子,奴家这便离开。”说着转身欲走。
罗云大急,若是欧阳怜就这么走了,事情传到莫瑛耳朵里,自己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急忙出声道:“夫人留步,在下有事相询。”
欧阳怜闻言转过身子,似笑非笑看着罗云,似乎已经看穿他的用意。罗云面上发热,不知如何开口,欧阳怜笑道:“公子还是在温柔乡中安心享受吧,奴家决计不会吐露半个字的。”说着也不顾罗云挽留的眼神,径直扬长而去。
罗云站在屋外有些不知所措,半晌咬了咬牙,转身推门而入,见那少女半卧床上,以手支头,侧身对着罗云,一头瀑布似的长发披散脑后,上半身完全裸露在外,一对娇乳随着呼吸不停微微颤动,下身盖在锦被之中,却是更加引人遐想。
罗云呼吸急促,他也不是什么圣人,面对美色难免动心,但又想到莫瑛,心中实在两难。少女突然起身,将下身锦被掀开,坐起身子柔声道:“公子可是有些乏了,不如坐到床边,让奴家给公子按摩一番。”
罗云犹豫再三,终于坐到床边,心中默想“我就坐在床边让她按摩一下,定不会对不起瑛妹。”
少女双手搭在罗云脖颈上,罗云只觉脖子里一片温暖,少女轻轻按压着他的脖子,手法老道,力道不轻不重,显然是受到过这方面的训练。罗云只觉脖颈处被按压得颇为舒适,一股热气隐隐上升。少女轻轻按压着,不时对着罗云的脖子吹口气,罗云只觉耳朵一阵酥痒,小腹处隐隐有一股欲火上升。
少女手法老道,双手慢慢往下滑去,给罗云按摩着肩膀,罗云感觉十分受用,不由微微闭上眼睛,鼻子里也发出极度舒服的哼声。
少女再按压片刻,将嘴巴凑到罗云耳边,轻声道:“公子,奴家这样按摩有些不方便,还是让奴家先给您宽衣吧。”
罗云微闭眼睛,似乎十分惬意,半晌才微微点了点头。少女双手绕过罗云脖子滑向他的前胸,轻轻一拉他的腰带,慢慢将他的衣服脱下,露出里头白色的内衣。少女双手不停在罗云胸膛前摩挲着,眼中露出迷醉的神采,又缓缓将他的内衣脱下。
罗云此时已是仰面躺在床上,任由少女在自己身上抚摸,少女低头,双唇凑到罗云脖子上,轻轻嘬了一口,带出一声“啵”的声音,香舌亦是不停轻舔。
罗云躺在床上,只觉浑身说不出的舒服,少女的香舌不停在其脖颈处上下滑动,带着丝丝温热,双手则在其胸前不停摩挲。罗云有些按捺不住,双手渐渐环绕住了少女的纤腰。
少女眼中掠过一抹喜色,伺候地愈发卖力,香舌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一般不住舔弄着罗云的脖子,留下一丝丝香甜的津液。
罗云有些情不自禁,环绕着少女纤腰的双手慢慢往下滑,握住了一对粉嫩滑腻的翘臀,那温暖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心头欲火大动,双手不自禁用力揉搓起来。
少女鼻腔中发出一声极度销魂的呻吟声,娇唇停止了在罗云脖颈间的舔弄,继而凑到罗云嘴边。罗云毫不犹豫,张口含住少女樱唇,不住吮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二人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口中沿着嘴角不停流下。
二人情欲渐浓,热吻良久后方才依依不舍分开,少女伏在罗云身上,感受着他火热的手掌在自己粉臀上不停揉动,嘴巴凑到罗云耳边,娇喘连连道:“公子,你就要了奴家吧,要了奴家的身子吧。”
罗云闻言欲火大涨,肿胀的下体直欲冲破裤子,搭起一座高高的帐篷。少女手掌下探,隔着裤子轻轻揉搓罗云的下体,口中不住喘息,热气直喷罗云耳中。
罗云再也按捺不住,一下子翻身将少女压在身下,双手抓住一对玉乳用力揉搓,手指夹住粉嫩的乳头,不时轻捻几下。少女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下体流出的淫水很快将阴毛浸湿,又沿着大腿一路流到床单上。
罗云不停揉搓着少女的玉乳,又低头将其中一只含入口中,牙齿不停厮磨着乳头,一只手则伸到少女下体,单手熟练地拨开遮挡着诱人蜜缝的两片肉棒,手指轻轻插了进去。
少女轻叫一声,双眉微蹙,似乎有些不适,紧窄的腔道将罗云的手指紧紧包裹其间。罗云慢慢摸索着,手指越插越深,感受着腔道壁上的褶皱。
数息过后,少女似乎逐渐适应了这种感觉,体内快感频生,她张嘴微微呻吟两声,双手用力按在罗云脑袋上,将一个头颅死死按在了自己胸前挺拔的双乳上。罗云一边吮吸着少女玉乳,手指不停探索她诱人的蜜道,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不停揉搓着另一只玉乳。
少顷,罗云不停探索的手指似乎碰到了一样东西,就见少女眉头深皱,面上隐隐有着痛苦之色。罗云一愣,知道定是碰到了少女的处女膜,继而心中大喜,此女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罗云迫不及待解开裤子,露出早已怒涨的阳具,其上青筋毕露,龟头一片紫红,犹如鸭蛋般大小,看着甚是凶恶。
罗云引着少女双手抚上自己胯下那根凶恶的阳具,少女一边套弄,一边脸上露出惊骇的表情,又套弄了半晌,罗云正欲提枪上马,少女羞涩万分地说了一句:“还请公子怜惜奴家。”
“还请云哥怜惜。”罗云眼前突然浮现起莫瑛娇滴滴地模样,那日在林中,她也是如此温柔地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一想到莫瑛,罗云原本高涨的欲火瞬间熄了大半,他轻叹一口气,从少女身上坐起,又拉过锦被盖在她的身上,默默地将衣物尽数穿回,独自坐在了椅子上。
少女原本亦是欲火难耐,正是情不自禁的时候,突然见罗云这一番动作,登时愣在当场,愣愣看着罗云将衣物穿上,半晌才道:“公子为何起身,难道是奴家伺候地不舒服吗?”
罗云摇了摇头,勉强笑道:“姑娘不要误会,你服侍地很好,只是在下……”罗云话未说完,少女已是妙目噙泪。
罗云轻声叹了口气,走到床边说道:“姑娘还是早些睡吧。”说着吹熄烛火,一人到了院中枯坐。少女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罗云在院中枯坐一夜,到得第二天天明,他本想去找莫瑛告别,却被告知其一大早就与欧阳靖前往林中游玩去了,罗云心中满不是滋味,只得请他人代为转告,自己则与林落一道离去。林落本欲去找杨敛,又见罗云面有不渝,只得怏怏住了口,紧随罗云身后。
二人一路无话,待出了林子,林落见罗云面色渐缓,方才小心翼翼问道:“罗大哥,接下来我们何去何从?”
罗云叹了口气,道:“林姑娘,如今我急需找到青木令,怕是不能陪你去找杨大哥了,不如我们就此分道扬镳如何?”
林落轻咬下唇,心中犹豫万分,她一边想要寻找杨敛,却又担心半路再被人掳走,考虑再三后方道:“不如我与你一道去找青木令,沿路在打听杨大哥的下落,这样也好有个照应,罗大哥你看如何?”
罗云本无所谓,沿途有个伴也好,遂点头应了。只是二人接下来又发起愁来,这天下如此之大,又去何处找寻青木令呢。
罗云有些无奈,便想着先找家酒楼或是茶馆之类的场所,打探一番消息再说。二人走了大约大半个时辰,终于又见到一处集镇,此时日到正午,二人腹中皆是有些饥饿,干脆决定先填饱肚子再说。
二人入了集镇,随意找了一家酒楼,又在伙计引领下到了二楼雅座找了个位置坐定,随意点了一些酒菜。
趁着还未上菜之时,罗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间酒楼,酒楼不大,装修地甚是简陋,一楼放着数十张桌子,此刻早已被吃饭的食客沾满,熙熙攘攘,嘈杂无比。二楼沿着栏杆又摆了数十张桌子,此时只有寥寥数人正在用饭。
待得饭菜上齐,二人即便用饭,待吃到一半,忽听一楼有人高声道:“诸位,最近江湖上可有什么大事发生,说出来也好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啊。”
一人接口道:“最近江湖风平浪静,若说大事嘛,也只有前段时间华山派被屠派一事,只是这事说来也是蹊跷,华山派上下百余人,竟是一个也未逃脱,这凶手的武功未免也太骇人听闻了。”
又有一人道:“兄台消息太不灵通了,我有一个兄弟在长青帮,据说华山派并非没留半个活口,罗掌门的大徒弟谢天雄尚在人世。”
此言一出,底下众人纷纷议论,一人问道:“这谢天雄乃是罗掌门首徒,竟能逃过此劫,对于华山派来说倒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又有人冷哼一声,说道:“华山派上下百人,只有这谢天雄幸免于难,此事难道就没有蹊跷,依我看,这一桩血案,谢天雄定然也有关连。”
众人议论纷纷,各持己见,林落此时也问道:“罗大哥,依你看,这谢天雄是否无辜?”
罗云沉吟片刻,道:“罗掌门做寿乃是八月初一,前一天晚上我与瑛妹与辽国恶贼恶战一场,未曾有幸参与这盛事。只是先前那谢天雄曾奉命送来一张请柬,我观其面容,似乎不像是大奸大恶之徒,依我看即使谢天雄与这桩血案逃不脱干系,其中也定有难言之隐。”
林落点了点头,说道:“罗大哥说得不错,我曾听闻这罗掌门膝下无子,一直将这谢天雄当成亲生儿子一般,一身本事尽皆教给了他,这份恩情可说是谢天雄这辈子都无以为报,而且他平日里也待罗掌门夫妇如父母至亲一般极其孝顺,如今华山派上下被害,唯独谢天雄生还,这其中定是有着隐情。”
这时一楼又有人问道:“兄台,你方才说你兄弟在长青帮,据我所知这次罗掌门大寿,长青帮可是送上了一枚五行令,如今华山派上下被害,这枚白金令亦不知下落,不知长青帮可有什么动作?”他问得却是先前吐露谢天雄尚在人世的那人。
那人站起身来,却是一长得平平无奇的中年汉子,汉子环视四周,突然又压低了声音,说道:“诸位,我兄弟在长青帮,据他所说,帮中已经下了死令,定要抓住谢天雄,这白金令十有八九就在他的身上。”他见周遭众人皆屏息凝神听他讲话,心下不禁有些得意,又道:“况且此事,说不准还与先前那青木令有关。”
此言一出,众人大哗,罗云与林落对视一眼,皆是一怔,眼中皆是不可思议的神色,又继续听了下去。
那汉子又道:“众所周知,这青木令原本实在长青帮长老白展飞的身上,后来白展飞被杀,这枚青木令便到了罗云手中,前些天我兄弟随着他们香主出门办事,半途遇到一人,你们可知道那人是谁?”
众人议论纷纷,皆是摇头,其中一人高声道:“兄台还是不要再卖关子了,快快说了吧。”
那汉子得意地笑了笑,继而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那人就是罗云!”
话音刚落,众人就似炸开了锅一般,那汉子又道:“据说五枚五行令,长青帮原本占有三枚,如今接连丢了两枚,司徒帮主自然是大发雷霆,手下帮众连番出动,皆在打探罗云与谢天雄的下落,只是这罗云究竟长得是何模样,却是众说纷纭。”
罗云苦笑不已,自己这黑锅也不知得背到何时,又想起那汉子先前所说他兄弟遇到自己一事,暗想莫非就是那姓年的汉子带领的一行人?!看来姓年的汉子就是长青帮的香主了。
此时一楼大堂中人越聚越多,其中一人看着那汉子笑骂道:“候老三,你又灌多了黄汤在这胡说八道呢。”
那候老三闻言一脚踏上桌子,一梗脖子,扯着嗓子叫道:“你才胡说八道呢,谁不知我兄弟如今就在长青帮中,跟在年香主手下做事。陈老二,我看你就是嫉妒老子,要我说,你还不如回家让你娘老子再加把劲,说不准还能给你生个兄弟出来,再过个二十年,说不定也能进长青帮给我兄弟倒马桶了。”
众人闻言一阵大笑,那陈老二恼羞成怒,一把将候老三拉下地,跟着一拳直接打在候老三面门上,候老三干嚎一声,返身与陈老二扭打在了一起,众人见有热闹可看,又把方才候老三的话抛在脑后,围观助威起来。罗云有些无语地看了一眼闹成一团的一楼,摇了摇头,正要起身结账,突然眼角瞥见一人,不由大吃了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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